下午四点,公园的评书开讲了,我刚在长椅上坐下,小腹突然传来一阵坠胀,像揣了个热水袋,烫得人坐不住。赶紧站起来,假装活动腿脚,眼睛却盯着不远处的公共厕所,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能回来接着听。
这是被前列腺增生 “缠” 上的九个月。最麻烦的时候,听评书不到十分钟就得起身,刚走到厕所门口,评书里最精彩的段落就错过了,回来时只能问旁边的老伙计:“刚才说到哪儿了?” 时间长了,老伙计都笑我:“你这不是来听评书,是来遛弯的吧?”
有次评书说的是《三国演义》,正讲到赤壁之战,我却被尿意催着往厕所跑,回来时战役都结束了,心里的憋屈像被堵住的下水道。回家的路上,看着别人三三两两地讨论剧情,我插不上嘴,只能低着头走。
两个月前,听评书的刘大爷看我总站起来,悄悄说:“我以前也这样,后来试了内服调理,好多了,你也试试?” 他把调理的法子写在烟盒上,字虽然有点模糊,但我看得很认真。
我开始尝试着内服调理。每天早上吃完早饭,就把调理的东西准备好,老伴笑着说:“比上班还准时。”
展开剩余45%坚持半个月时,听评书能坐二十分钟了,不用总惦记着厕所,赤壁之战的后续终于听全了,心里的高兴劲儿没法说。有次刘大爷问我:“昨天的剧情精彩吧?” 我赶紧说:“精彩!诸葛亮太厉害了!” 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一个月后,小腹的坠胀感轻了很多,排尿时顺畅了些,听评书能坐满整段了,不用再像以前那样中途离开。有次评书结束,我还和老伙计们讨论了半天,心里的敞亮像被打开的窗户。
现在两个多月过去,昨天听评书,我居然从开始坐到结束,中间没站起来一次,连最精彩的武打段落都没错过。散场时,刘大爷说:“你今天听得够专心啊。” 我笑着说:“这么精彩,哪舍得走。”
刚才去公园占座,老伙计给我留了个中间的位置,说:“今天说《水浒传》,保证精彩。” 我笑着坐下,摸了摸小腹,那种坠胀的感觉早就没了,心里踏实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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